清茗茗茗🍵

叶受纯食,大写叶吹,资深喻厨
目前单cp只吃喻叶
走位飘忽不定

好了,这里清茗☆

[喻叶]如愿

……忘了转载了

参加的一个群活动ww提前祝老叶生日快乐

想要一直陪着他:

距叶修生日还有17天。

黑色背心的侍者端着鸡尾酒的盘子,在人群里游刃穿过。

灯光透过酒液,洒下一片迷离的光晕。

西装,晚礼服,假面,然而来往攀谈的男男女女,不管是否遮住了容貌,脸上像是都带了层完美漂亮的面具,笑容弯起的角度都像是经过了精确的测量。

他们是一体的。

像是堆积起来的腐肉,不堪入目。

于是有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就显得格格不入。

那是个不算年轻的男人,大大咧咧地将面容暴露在灯光下,端着盘子站在餐桌边。

他周围是一个“圈”,任何拥有“良好教养”的人都不愿意接近他。

似乎认为这是混进了乌托邦的小老鼠,他们不愿放下身价驱赶它,更不想和它挨近哪怕丝毫。

他孤身一人站在光晕下。

或许小白鼠在实验台上的确是这样的,然而被视线所追随的人,也是天生站在聚光灯下的。

脸上罩着银色半脸面具的人将盛着蓝色鸡尾酒的三角杯放在唇边抿了下,露出个微笑。

他觉得这场面很有意思。

这个男人相当低调。

平时的聚会也是如此,那些“上层人”想尽办法排挤这个人,而真正知晓这个男人那张面孔以及所代表的身份的大人物,只会恭敬地不逾越半分。

野兽会知道他们的王是谁,而虫蚁只会低着头,在阴暗里碌碌一辈子。

这个男人就像薛定谔的猫箱,你不去打开他,你永远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

带着面具的人走了过去,踏出了那个人流构成的“圈”。

“……叶修,我记得你好像不怎么喜欢甜食?”他看到那张餐桌摆的是什么,沉默了一下才开口,打破了猫箱。

一般来这里的名流人士,就算肚子饿了也是挑那种量小,又贵的东西吃,来彰显自己的优雅礼仪,他知道叶修肯定是以填饱肚子为先,却不想这人吃了半桌子的蛋糕,连配着的饮品都是一大杯的柳橙汁。

叶修向他比了个“还好”的手势,一边腮帮子鼓起了一小块,绵软的就像抱着瓜子的仓鼠。

喻文州碾了碾手指才克制住戳上去的欲望。

他看了看男人,眼睛在面具下明暗不定,心里却陡然生出点捉弄人的心思。现在情况很平静,他便没有压制,凑近了叶修的耳朵,吐出口气。

“少吃点吧,小心人下了毒,直接一网打尽了。”

嘴角还嚼着东西的叶修动作一顿,把盘子挪地离喻文州远了点,自己也退来半步,把耳朵解放出来,含糊不清地念:“以后你们蓝雨宴请我绝对不去了。”

喻文州笑得一点没脾气。

叶修难得穿西装,一向懒散的人被衣服勒地紧了,苦巴巴地站直了几分,几朵蓝色的小花绽放在他前胸,如跳动的心脏,尽情地展示着生命力。

这是喻文州给他佩上的,说是一种叫蓝铃的,还被他吐槽了句“小气”。

不过这种小野花,在旁人看来估计也挺符合他身份的。

他们到这里自然不是吃吃喝喝,顺带聊聊人生理想。

大概这里的主人可能料到了自己的宴会上会混入些什么,但绝不会想到披着绵羊的外壳,千方百计混进来的会是两头凶兽。

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两尊神。

蓝雨的首领。

以及崛起之星的领头人。

叶修见喻文州就在一边晃着他手里的鸡尾酒,能从里面看出花来,说得好听叫拗造型,直白点就是在装逼。

他慢条斯理地切了快蛋糕,随即就挥出了舞刀子的速度,精准地一把塞进了人嘴里,露出些许得意来。

喻文州似乎是愣了,但没拒绝,咬着叉子,吃了下去。

这人的近身攻击永远出乎人的意料。他想。

只是有种尴尬,叫做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出个人来。

“晚上好呀。”

听到那声蹩脚的中文,阴阳怪气地转了好几个调,恨不得唱出个九曲十八弯来,喻文州便看叶修嘴角扯了扯,眸子里透着浓浓的不爽,抽回了还在人嘴里的叉子,带出点奶油粘在喻文州唇上。

来的是个白种人,也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叶修严格讲是个好脾气的人,为数不多见识过他发火的大概已经进土里呆着了。

但这会儿他是真的有点恼了。

恼羞成怒的恼。

这次的任务不算难,但人数绝不能多,本来他是想单独完成的。

当时他在外头碰到了蓝雨的首领,对方一点没惊讶,只是摇头叹息说黄少天死活不肯跟来,双方各取所需,合作下算了。

听到这叶修就感觉有些不对了,劫了一张邀请函下来后时间吃紧,结果喻文州直接拉住了他胳膊,一脸无害的笑,说一张够了。

然后无比顺利地进了门。

之后喻文州才慢吞吞地跟他解释,这里主人是个gay。

哦,gay。

他是还在纠结一张请柬如何通过两个男人时,猝不及防被喻文州拽着胳膊进来的,旁边都是人,一双双雪亮八卦的眼睛,喻文州又相当“及时”地揽住了他的腰……叶修仿佛听到了自己清白碎掉的声音。

于是这白人就成了他迁怒的对象。

喻文州的嘴角摆出了合适的弧度,叶修在转过身的一刹那也把情绪都收拾了个干净。

白人明显喝上头了,搂着另个男人的肩膀,一开口就是一股酒气。

“唔,sir,我好像没见过你啊。”

喻文州从善如流地上前握了握手:“家父身体有恙,今天没来,我只好冒名顶替啦,下次再一起拜访吧。”

他这话圆滑极了,开了个不轻不重的玩笑,绕过了自己的身份,说得就像多年的旧识,对方不认识自己是极失礼的一件事一样,而为了防止尴尬,对面也不会多问什么。

白人张了张嘴,又挠挠下巴,最后也没说什么,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没吭声的叶修。

“那这位……?”

“My lover.”喻文州说出这词时脸不红心不跳。

叶修差点被噎住。

明明可以说是碰到的熟人,逢场作戏也不是这样啊喻狐狸!

白人听了这话,立马“哦哦”了下,只是不仅没收回目光,反而越发感兴趣地打量起来,目光只能说是直白。

喻文州在叶修沉下脸前往侧边走了一步,正正地挡住了视线,面色不改,只是里头的意味就不要太明显了。

白人讨了个无趣,笑笑便也走了。

“我去……他不会看上我了吧。”叶修确认人走远了并且不会再从哪冒出个,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

喻文州正正面具,发出声轻笑来。

“若说消除人疑心,还是这样来得直接……”他尾音渐渐淡了,引得人下意识凑近了些许,随即一侧身,作势就要亲上去。

叶修立马眼疾手快拧住了人下巴,把那张戴了面具的狐狸脸给摆到一边。

“别闹。”他严肃道,顺带伸着点舌尖把唇角的奶油舔了舔。

“好的,不闹。”喻文州从善如流地站直了。

叶修慢慢地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扫视了一眼,然后拿胳膊肘顶了顶对方腰肢:“你去了那么久,布置妥了?”

“好了。”喻文州眯着眼把目光放在远处某个地方,提议,“来倒计时吧?”

他声音带着大提琴那样的低沉,像是节目的报幕员,漫不经心念着盛会的开始。

“Three.”

“Two.”

砰——

那个one还没念出,大厅的某处就忽的一阵枪响,喻文州状似无奈地为自己的估算错误摇摇头。

空气顿时一片寂静,然后女人的尖叫就猛的直击耳朵。

而原先还靠着甜点桌的两人,已经像融入墨汁的两颗水珠一样消失不见。

“不知哪位先生还是小姐绊到了你的绳子啊。”叶修啧啧两声,促狭道。

喻文州但笑不语。

事实上他并没有告诉叶修自己干了什么,不过第一时间推断出来,也是一种默契了。

估计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大少爷把厅里闹得不轻,绕开两波往大厅跑的护卫队和所有的监控后,两人就到达了收着此行目标的展览室前。

快速地拆了密码输入器,在撬开那门前,叶修像是才想到了什么,扭头问了句:“你帮我弄到这个,那你的目标是什么?”

反正总不可能跟他一样。

喻文州侧对着走廊,一手转着枪械把玩。

“不急。”

叶修便耸耸肩不再发问。

他把一堆导线给理清后,毫不犹豫地断了里头整个房间的电。

屋里黑成一片,不过并不妨碍他直奔目标。

“随便挑两个大点的展柜,把里面东西弄出来找个地方藏好。”叶修随手抛过去个东西。

那是一个嵌钻的袖扣,上面还带着人若有若无的体温。

喻文州了然地点点头,摩挲了一下,就开始“搞破坏”。

再硬的玻璃都硬不过钻石*。

他在事先并不知道叶修想找什么,毕竟这白人就是个暴发户,没有什么长久积累的资本能吸引道上的大人物。

所以在看到对方手里抛上抛下把玩的一颗雕成正多面体的水晶时,他还是有点惊讶。

叶修显然不是个会钟意宝石的家伙,对于这个不解风情的人来讲,那些闪亮亮的东西也只是和起子差不多的工具,比如这次的袖扣。

不解风情……某些方面也是啊。

喻文州慢慢地捏紧了那粒袖扣,晦暗中的表情看不清楚。

“这块……怎么了吗?”他凑过去

“有个白痴把设计图刻进里头,结果自己把它搞丢到拍卖会上去了。”丝毫没察觉对方情绪的叶修解释道,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别想,就算你们蓝雨也破解不了这个。”

猫龇了龇牙。

喻文州顿时笑着摇摇头,收回了一切探究。

回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虽然来时一路上没法避开的监控都干脆利落地爆掉了,但如今大厅处理地应该差不多,护卫队也回拢了。

不过感谢那个白人为了入乡随俗,把好好一个别墅学着九曲回廊修成了迷宫。

在听到隐约的脚步声时,两人便都齐齐停下了。叶修向来不是个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人,正好这趟憋了一肚子火,巴不得来几个杂兵发泄一下。

不过他刚把领巾扯下来往脸上蒙,旁边的喻文州就猛的伸手把他攥手里的水晶给抢了过来,叶修下意识去捞,结果反被人一扯之下,狠狠摔在了墙上。

脑袋里呻吟一句临时的盟友就是不靠谱,说翻就翻,在人下一步动作前,一拳头已经送了过去。

喻文州没彻底躲开,被这一下打在腰腹,轻轻“嘶——”了一声。

他脸色不变,趁着人想开口的瞬间把那颗水晶丢进了人嘴里。

水晶带着空气里的凉意,捏在手里不算明显的棱角一下磕在敏感的上颚上,叶修浑身毛都炸起来了,下意识捂住了嘴,一双眼睛瞪大了就要把冰凉的石头给吐出来。

这会儿脚步声已经进了,他免不得放几分注意力过去。

只是这一下,又丧失了先机。

“别吞下去了。”

喻文州嘱咐一句,然后快速地把两人的距离压缩至零。

当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没来得及合拢的半开齿缝里钻进来什么时,叶修整个人都懵了。

第一反应喻大首领不是向来以清心寡欲著称吗?!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他没下得了口去咬人舌头,就只能掰近在咫尺的那颗脑袋,喻文州攻势顿转,双手向下,立马顺势把对方空门大开的前襟给扯掉了几个纽扣,露出一大片肌肤。

那水晶早被两人唾液打湿了,两块韧肉就隔着无机物打转,捉迷藏一样,唾液从两人相接处滑下,亲地啧啧有声。

叶修眯了眯眼,心里头一股莫名的好胜给掀了起来。

他正打算异位再战,就模糊听到了一声上保险的声音。

……坏了,忘了还有人。

浑身肌肉顿时绷紧了,他正准备扭头扑过去,就被人安抚性地按了按肩膀。

随后他就那么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人猛的一抖,慌慌张张地扶眼镜一样把面具扶好再正正领口,然后似乎是刚想发作就被来人手里的枪给吓成鹌鹑。

……你为什么不去拼拼小金人呢?

“怎,清场了吗?”喻文州声里带着抖。

一整副不思进取纨绔子弟富二代,大庭广众打野食,见人喊儿子见枪喊爸爸的样。

叶修也理解这人的想法了,装作羞耻地把崩了不少扣子的衣服给拢好,默默缩进了人身后,要怎么小媳妇怎么小媳妇。

对方的几个护卫看他打着颤以为是在害怕,只有他和喻文州知道自己是快笑抽过去了。

“额,你们……怎么会在这的?”

喻文州蔫哒哒直到人晃了晃枪杆子才伸手摆了摆:“哎呀,不就找个清净地嘛,也不知怎的就绕这里来了。”

说罢笑了两声。

找清净地干嘛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领队的小年轻看起来是个直的,看向两人的目光一股的……世风日下好看的男人都去搞基了。

嗯,也是辛苦跟了那样的主人了。

那几个护卫随便让两人原地转了个圈就放了,毕竟检查之下说是丢了几样大东西,放俩人身上是藏不住的。

叶修垫了垫脚看人走远了,连忙把捂热了的水晶给吐了出来,一脸嫌弃。

“这招真阴险啊?看把人家小年轻吓的。”

喻文州想了想这人吩咐他把大型藏品藏起来的举动,微笑:“彼此彼此。”

再之后差不多就是畅通无阻了,在大厅倒是看到了那白人,不过对方心情显然很糟糕,在那边跳脚,也没朝准备离开的两人打招呼。

叶修表示……非常幸灾乐祸,路过餐桌的时候还顺走了一碟三文鱼,当作身边的某人嚼地欢。

不过走出庄园大门他就顿住了,有些尴尬地朝喻文州笑笑。

“等等你是来这干嘛的?”

他似乎……被这人一折腾给忘了蓝雨的大忙人跑这来也是有事在身。

喻文州早把那张精致的面具给随手丢了,此刻一脸神秘地朝叶修招招手,示意靠近一点。

叶修揉揉鼻子,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拒绝的权利,眼看着四下无人,没谁能冲出来朝他们“yooooooo~”,便把耳朵伸了过去。

喻文州的吐息很热,让他不由得想到刚刚那个吻,颇有点不自在。

蓝雨的队长声音像是感慨:

“我是为了……守株待兔啊。”

没等叶修理解那到底什么意思,鼻尖就忽的传来一股异香,像是什么花开的糜烂味道。

烟花在眼前绽放,随后点点消散。黑夜的精灵相伴舞蹈,吞噬掉残余的月光。

喻文州一把揽住了人软下的身子,欣赏即将所有的艺术品一样托着那张脸左右看看,然后在眉心处轻轻一吻。

 

“看吧,合作完成,抓住你了。”

蓝铃的花语,每个人得偿所愿。

 





END
 

 *钻石碎玻璃请参照《神探夏洛克》

 

 作者: @清茗🍃_拖延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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