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茗茗🍵

叶受纯食,大写叶吹,资深喻厨
目前单cp只吃喻叶
走位飘忽不定

好了,这里清茗☆

[喻叶]音符

作曲人喻×钢琴家叶

年龄操控

……日子过得真快,提前祝喻总生日快乐了!

换粮 @以音 大佬我的粮呢 ^_^ 



☆*☆*☆*☆*☆*☆*☆*☆*☆


喻文州第一次见到叶修是在一个宴会上。

他并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但因为那位宴请的人对音乐方面相当有兴趣,而喻文州的老师又是有名的作曲家,他便被带过来凑个热闹。

那时候喻文州才刚刚成年,高高瘦瘦的,带了个黑框,身上是毛背心,再套了学校的礼仪校服,打了个领结,一副刚走出校门的样。

这样的人,在圈里又面生的很,定是没有什么人会去客套的。

喻文州乐得清闲,在宴会厅的钢琴不远处,找个地方坐了。

琴凳上坐的是个年轻的女子,一件低胸晚礼服,裙摆在大腿开了叉,她的动作幅度大,某些非礼勿视的地方就跟着一起晃。

坐在钢琴旁边的人并不只有喻文州一个。

那些二代子弟嬉笑着说些下流话,声音不大,只是正好让弹琴的女子和不远处喻文州听到而已。

喻文州拿着装了葡萄汁充数的酒杯,抿了口,眼里倒是波澜不惊。

如此这般,观赏价值倒是高于欣赏价值了。

附庸风雅,无趣至极。

喻文州是个有着温润皮囊的人,但性子倒真不算有多热络,他不喜欢这个表演,心里就直白地带着嘲讽点评两句,之后便不动声色地离开,那些二代注意到他,他甚至还提着杯,微笑着示意了下,搞得对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了视线。

他的老师在陪人说话,一时半会儿怕是脱不了身。

其实音乐创作者是不需要在意太多身外之物的,奈何这个社会,名气地位实在是决定了太多。

就像一个好的作曲家,为了让自己尽快出名,势必要攀上个好的合作人。

以及弹奏者。

喻文州还没有找到他钟意的人。

他老师带他来,也是有意让他扩张点圈子人脉的,但说真的,只看了刚才那演出,就让喻文州对这个宴会只剩了满心的厌恶。

喻文州是个高傲的人。

他自身条件限制让他无法成为一个顶级的演奏者,但他不会允许他的作品受到别人玷污。

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留了钢琴在原地。

那架钢琴一看就是极品。

其实喻文州是有点手痒的。

见人都散了,也没人在意被冷落的乐器,心里不免滋生点兴趣,他就想悄悄过去试个音。

只是未等走近,隔着钢琴,对面就搭上来一只手,在琴盖上摸了两把。

那是个小孩儿,十四五的年纪,偷偷摸摸地从角落溜出来,张望了下,就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上了琴凳。

他有点矮,甚至踮着脚才能够着地。

但喻文州注意到他有双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

一看就极其适合弹琴的那种。

他心里莫名生出点期待来,靠在了一边的墙上。

然而小孩儿抬手,深吸了口气,猛的压在琴键上,几个音下去,喻文州就差点把果汁喷出来。

《野蜂飞舞》

快节奏的曲子是极不适合这种宴会的,不过要是弹奏地好,估计人们笑笑也就过去了。

可事实就是相反。

小孩儿的手都快快出残影了,节奏却乱成了一团,当真是嗡嗡的野蜂,吵地人头疼。

喻文州看到几个保安没多久就冲上来把小孩儿给架下去了,这时候一曲乱飚的手速下也结束了。

小孩儿踢着腿,被按在了赶过来的主人前。

“我叫叶秋!”

喻文州离得近,就听到小孩儿理直气壮地报了名。

叶家。

他无奈地摇摇头笑了,就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胆肥,原来身后有人撑场呢,就是不知这里主人告状后,回家会不会被揍一顿了。

这事理应跟喻文州再没半点关系的。

却不想,没多久他又撞见了这小孩儿。

“诶,你不是刚才那个吗?”

叶秋抓着甜点往嘴里塞,看到喻文州就挥了挥手,爪子上还带了奶油。

喻文州纠结了片刻,还是没有装作没听到。

“是不是很无聊?”

结果小孩儿第一句话就把他给问懵了。

见喻文州没有回应,叶秋撇撇嘴,灌了口饮料:“我还以为你刚才在旁边听了整曲,是因为也觉得无聊呢。”

“你看,这样沉闷的宴会,需要一点破坏啊。”

叶秋笑了起来,嘴角带了奶油,看起来孩子气地要死,但不能否认的是,喻文州感到有点心动。

为这番话,为这个笑容。

“还有,我叫叶修。”

小孩儿露出了虎牙来。


再见到叶修已经是一年后了。

不,说真的喻文州没想过能再见到他,因为两个人几乎是两个圈子的人。

那天喻文州还在想谁会想不开,在他奋斗论文的时候跑在找他,一开门就看到小孩儿眼巴巴地望着他,让人想唱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那种闪亮程度。

喻文州妥协放人了。

叶修甩了那双定制的小皮鞋吧嗒吧嗒就进门了,而门外看起来像是保安的壮汉,任是喻文州做出了邀请也一动不动立在门外。

“大哥哥,你有曲子吗?”小孩儿坐在沙发上,眼睛却是盯着不远处桌上的一堆稿子。

喻文州哭笑不得。

这人也不知怎么找上他的,一见面就来讨东西啊。

“你要曲子做什么?”一个节奏都把不准的小鬼。

叶修眨了眨眼睛,相当夸张地做出了难过要落泪的样子:“我想要一首自己的曲子而已嘛。”

好好好,小公子什么都想独一无二。

喻文州对人的这副样子没一点不忍心,他相当想拒绝了他,但想想叶家,又看了看叶修,最终无奈了。

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好打发的家伙。

不过他这么些年来,虽然写的曲子不多,留下的倒都是他自己满意的,只是还没人演奏出来。

喻文州只当叶修是想在什么富家子弟的聚会上露一手升升逼格,相当小众的听众,他曲子让人给糟蹋一下卖个人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且估计节奏一乱,这得变另一首了。喻文州冷静地想。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写的。

他回房挑了首早期的作品交给叶修,自己就坐到一旁继续写论文。

“大哥哥,我喜欢这首。”耳边忽的传来轻笑声,“它叫什么?”

喻文州托腮想了想,没能给出个定数。

他不喜欢起名字。

叶修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嘴角的笑容大了几分:“我可以叫它《一叶之秋》吗?”

大概是被这笑容感染了些许,喻文州把神思从令人头疼的论文中抽出些许,回了一个温和的笑。

“好。”


结果就是叶修又让他惊讶了。

那时喻文州刚刚从论文的苦海中挣扎着摆脱,直想睡上一整天,就被好友的夺命连环call给从被窝里掀起来。

“卧槽师兄你看下转播,那个XX钢琴比赛的青年组比赛,有个小孩是不是拿了你的曲子参赛啊?!”

当时喻文州脑海里差不多是晴天霹雳的。

难为你能听出是我的曲子了,少天。

他头疼地爬起来,开了桌上的笔电,搜了下参赛名单,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叶修的名字。

这比赛全是国内顶级的几个之一了,全国直播,做不得假。

他把进度条直接拉到叶修演奏的地方,倒了一大杯的咖啡准备欣赏下自己作品能变成什么样。

但没有。

节奏没有乱,不,倒不如说叶修完成地非常完美。

流泻的音符若是风,那双漂亮纤长的手在琴键上飞舞,就是那一片落叶。

当一曲结束,喻文州差点没把杯子把手给捏下来。

他的作品,被一个甚至还没成年的小鬼,演绎到了甚至超过他预期的效果。

喻文州不知道这次的比赛,其他参赛者是什么水平,但按以往讲,叶修的水平绝对可以碾压这个组。

懒得翻看名次公布,进度调到了赛后拜访上。

叶修虽然还有些孩子气,一手忽悠的太极倒是学了个八九分精通,记者问了关于练习,关于老师的话题,全被人打个哈哈一笔带过了。

喻文州把手从杯把上撤了以来,任着重心放在了背后的靠背上,捏紧了手指。

“那请问参赛的曲子是原创的吗?可以请教是哪位的作品吗?”

……来了。

虽说喻文州还在上学呢,目前也不在乎什么身外名,可要是叶修顺手给别人卖了“人情”,随便给这首曲子安了个作曲人,那大概他一辈子进不了喻文州家门了。

关键还有一点,喻文州并没有告诉对方他的名字。

屏幕上,叶修稚气未褪的脸皱了起来,似乎在纠结什么。

只是没多久,他就嘴角一弯,露出个颇有点嚣张的笑来:“它叫《一叶之秋》,作曲人嘛……”

“是个笑起来阴测测的大哥哥。”

记者见人总算是勉强正面回答了一个问题,立马接上。

“叶修是有意让那位成为你专属作曲人吗?”

“我倒是挺想的啊。”叶修歪了歪身子,倚着扶手拖着腮,眼珠子朝镜头转了过来,然后眼角弯了弯,“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了。”

明明隔着玻璃,可喻文州一瞬间以为,他是对着他在笑。

视频定格在了这个笑上,喻文州仰起头,捂住了眼睛。

他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点生气的。

可心里却又万分的愉快。

“愿意的。”


“叶先生!叶先生!”

刚下了飞机回国,就被长枪短炮包围的男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他理了理西装的衣领,终于还是在保安的防护之下被迫停了下来。

举着话筒的记者们差点喜极而泣,立马里三层外三层围上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提问,男人先开口了:“我又不是明星,一个卖艺的有什么好采访的?”

听到的人差点都咳出血来。这位叶先生,叶修,国际上都极负盛名的钢琴演奏者,零零总总不知拿了多少奖。您老都算卖艺的,那其他人不成讨饭的了?!

“叶先生,请问您有什么获奖感言吗?”

叶修生无可恋地仰望了一会儿天花板,才念白似的说:“感谢养育我的父母,感谢教导我的老师,也感谢我家那位的编曲。”

虽然他语气僵硬地不用听都知道在胡诌,但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还是不自觉柔和了点。

他似乎隐约听到有女生的小声尖叫。

只要知道叶修的,肯定知道这位叶先生的作曲人,喻文州先生。那也算是一位音乐才子了,只可惜从不给外人写曲。

按理说这样故作清高的人是很难出头的,只可惜这位叶先生太过张扬,亦或是换句话,秀恩爱,他不喜欢通告或是采访,但每一个他留下的视频音频,必定会提到他家作曲人。

嘚瑟地跟炫耀宝藏似的。

而他家低调的那位也是,唯一一次采访,就充分展现了他一大叶吹的身份,语气能宠上天,夸地跟白月光朱砂痣似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叶神啊!

他们也很绝望啊!

事情若只到这的话还没什么,毕竟谁不疼着自家作曲人的。

是这样的,微博上一文画双修的大手,吃上了叶喻这对cp,写了段小黄文还配了图,最后也不知哪里想不开了,给@了叶修的大V号,结果那个发博数比零就多了那么点的博转载了她发的东西后,妹子差点没跪下唱征服。

叶修转发的时候给码了一排的“哈哈哈哈哈哈”上去,最后才道,“嗯,对,我家那位”。

之后大概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从那以后叶先生公开发言再没提到人喻文州大名,一开始恨恨地称呼为“我家那位”到后来平静地自带镁条燃烧效果的“我家那位”。

顺带的,那位微博大手,不知道撞见了什么,成了喻叶cp的领头羊,年产百万的中流砥柱。

而转到现在,刚刚拿下国际赛奖杯的叶修,一脸沉重地敲了敲手表。

“我还有约呢,快迟到了。”

喻文州那个笑面虎向来喜欢借着各种理由来倒腾他。

那堆记者难得见到叶先生吃瘪的样子,顿时心满意足了,手头的提问都没问完就把人给放了。

然而B市的交通实在是惨不忍睹。

绕是叶修紧赶慢赶,喻文州坐在餐桌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还是:“这个月的烟没有了。”

叶修差点哀嚎出来。

说真的喻文州一直觉得没看住叶修是他的错,硬是身体力行来帮他戒烟。

当初叶修不服啊,控诉暴政啊,这人就给他灌了一整杯的红酒,然后差点没折腾死他。

而且喻文州有怪癖。

非常喜欢亲吻他的手,导致叶修一直在怀疑这人是看上了他人还是他那一双手,而戒烟一开始的理由也是,烟会把手指熏脏。

去他的。

叶修悲痛地在对方面前坐下了。

他从第一次拿奖后基本就被他家老爷子甩给喻文州了,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对方完全知道怎么征服他的胃,所以欺压他欺压地也特别顺手。

人是铁饭是钢,忍了。

喻文州倒是没动筷子,抱着臂,看得叶修整个人都开始发毛。

“恭喜获奖。”

叶修一听这话,忽的想到什么:“对了,这次的曲子你想好名字了吗?”

起个名对喻文州讲,比把那些曲子命名为无题一二三四都艰难,所以这次人特地说,名字留给他想时,叶修还有有点诧异。

所以这次的参赛曲目还真叫了《无题》,当时叶修看着评委席一张张黑脸差点喷出来。

“叫什么?”叶修说着往嘴里叉了一大块肉。

“叫《雨夜》。”

喻文州从椅背上撑起身子,交叉了双手托住下巴,看向叶修的眼神带了显而易见的戏谑和一点挑衅。

叶修嚼着的嘴,连着整个人都顿住了。

他艰难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吞下去,然后喝了一大口果汁。

“哦,所以呢?”他挑起点眼角和眉梢,一脸正经无比,似乎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眸子里却早已漾满了笑意。

喻文州认真着脸,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盒子放在了桌上。

“介意当我一辈子的演奏人吗?”

叶修笑了笑。

场景就像是多年前的反转。

“愿意的。”

“这双金贵的手,我可以给它带个标记吗?”

喻文州打开了盒子。

叶修递过去了手,任由着对方在他指尖落下轻轻一吻,然后一个带了些许对方体温的金属环就慢慢套在了无名指上。

“那么它是我的了。”

喻文州抬起眼,明明是窥视的模样,又看得那样光明正大。

叶修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地笑。

当然了,整个人都是你的。






END




絮絮念时间:

不知道什么比赛逼格比较适合,干脆用XXX比赛代替了´_>`

以及

喻总生日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望剩下的八天能再赶出一篇贺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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