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茗茗🍵

叶受纯食,大写叶吹,资深喻厨
目前单cp只吃喻叶
走位飘忽不定

好了,这里清茗☆

[喻叶]白玫瑰

巫师喻×神父叶,试着文青

喻总生日快乐嗷!
 
 
 
 
 
☆*☆*☆*☆*☆*☆*☆*☆*☆

“大哥哥你好好看啊,我以后可以嫁给你吗?”
这是喻文州难得打算出门散掉点“霉味”、还没迈上大道听到的第一句话。
说话的是个小女孩,真的特别小,花苞似的年纪,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直盯着喻文州瞅。
忍下了直接缩回门后的冲动,喻文州好歹顾及了下自己绅士的形象,下意识扯了下衬衫领口,露出一个微笑。
诚然他天生长了一副和善的外表,但他的确不怎么喜欢小孩,对于一个严谨学者——勉强算是吧——来说,这种读作儿童写作魔鬼的小家伙总能在各种方面、以任何方式把他的计划搅得一塌糊涂,不然他也不会特地搬到这个老龄化严重的街区来了。
他半蹲下身子,挠了挠下巴,觉得还是委婉地让这孩子知难而退为好。
他顺着小女孩儿柔软的头发摸了一把,语气十足的温柔:“但如果哥哥喜欢上你的话,可是就算把你做成标本也会留在身边的嗯?”
对于一个成天和各种试剂材料打交道的人,这的确是一个温柔美好又透着阴森的胁迫了。
但女孩儿只是尖叫了一声,喻文州甚至能看到她的眼睛刷地亮起来。
“什么什么?是那种蝴蝶标本吗?听起来超级棒诶!”
……现在的小孩……
头疼地思考着自己的思维是不是也开始老龄化的年轻人,在下一秒听到了另道声音,略沙哑的,成年男子的声音。
“随便说要嫁给谁,会被恶魔抓走的诶。”
事实上他并不认识这个声音,但语气让人莫名地熟悉。
“嘿,怎么一转眼你就跑没了,找你半天了都。”话是这样说,可男人走过来的的步子可一点都不急,那人弯腰拍了拍女孩儿肩膀,赶绵羊似的,“快回去吧,不然等会儿沐橙又得唠叨半天。”
男人一身黑白绣金的神官服,再不能更明确地表现了他的身份、或者说职业,那一张脸算不上如何俊美,头发是一副打理好又惨遭蹂躏的样,可喻文州就是盯住了移不开视线了。
这很失礼,可那张脸和印象里稍显稚嫩的面容重叠起来,让他几乎战栗起来。
“叶——”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话吐到一半就被男人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女孩儿有点蔫蔫地应了声好,不过这年纪的孩子嘛,总有些坏心眼儿,趁着男人还没直起身,往他脸上吧唧一口,才咯咯笑着就跑了。
“那我去妈妈那啦。”
男人略无奈地抹了把虚汗,下一秒就被身后带刺的目光逼得转过身来。
“恶魔之类可是真的存在的啊,不怕一语成谶吗,神父大人?”
那神父脸上轻松地很,似乎并不介意人略失礼的发问:“比如我眼前就有一位巫师吗?”
喻文州的眼睛微眯,眉梢眼角还带着三分笑意,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凉。
神父心里嘀咕着,这人从小就是个小大人,现在真是更不禁逗了,脸上笑眯眯,谁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他就听这人话锋一转,害他差点被唾沫呛住。
“叶修,你结婚了?”
“可别开玩笑吧。”叶修扯着衣领抖了抖,苦笑一声,“都是教廷收养的孩子,他们都是爱怎么叫就怎么叫的。”
原本空气里似乎还带了几分将褪未褪的冬天的料峭,忽的就全化了。
“要进来坐坐吗?”喻文州瞬间把自己出门的计划抛在了脑后,手腕翻了一圈,向前微微摊出掌心,笑成一只狐狸。
“今天算了。”对此叶某人完全没领情,摆摆手,半晌又似乎是觉得自己好像太不讲情谊,伸直了胳膊圈了个大大的拥抱,“不过你要来找我我完全不介意,告解室欢迎你。”
这是个俏皮话,他甚至还抛了个wink过去。

然而他完全没料到这人还真的耿上了。

叶神父什么都好,跟男同志称兄道弟毫无问题,对待女性谨言慎行,照顾孩子也是一把手,但只要进过这处教堂的人都知道,叶神父呆的告解室不能去。
这人倒是不泄密,可耐不住那张嘴实在是能把人说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有时候人痛苦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心里的疼给挖出来,这人随便两句能让人只记得要揍他。
情绪大起大落有害身心健康。
于是叶神父呆那“箱子”里的时间几乎能直接和偷闲划等号。
所以半睡半醒疑似听到笃笃两下敲门声,抬眼看到一双眼睛凑到那格子缝前,完了还问一声:“醒了?我能做告解了吗?”
叶修完全遵着职业操守,非常冷静,糊着脑子,嘴里自动蹦出个“请”字。
然后一身特别纯的白衬衫的巫师先生,施施然挪开了那张在某些时刻能做恐怖片的帅脸,坐到正对着告解室的长椅上。
“我好像喜欢上了什么不该喜欢的人。”
喻文州第一句话就把昏昏沉沉的叶修给搞得一激灵。
诶,从小听到大的“别人家的孩子”还有这种幺蛾子哦。
然而外头的人话锋一转:“那人大不了我几岁,从小就没一点哥哥的样,偷鸡摸狗不至于,但也是特别能捅事,大多数情况找我都是想拉我跟他一起去闹,其实我也挺好奇怎么会喜欢这么个人的。”
“……”
听起来既混且耳熟。
叶修正琢磨着这人真心还是假意,就听着往湖面掷了颗石子的家伙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好似刚刚一场不过是随风顺来的流言而已。
后面就真的连心里话都不算了。
喻文州温温吞吞地在外头扯家常——虽然他的“家常”大概跟正常人理解的不太一样——直把叶修从坐的念成了半躺。
他看了看兢兢业业工作的小时钟,琢磨着他当值时间快到了,外头这人再叨下去他就直接推门而出了。
然而严禁的巫师先生没给他这个机会。
卡着最后一分钟,喻文州施施然道了声:“那就下次再来拜访了。”
叶修揉了把头发,安静地等人脚步声渐远,拖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也不知是不是脑子里某根筋还绊在喻文州一开始说的话上,走出告解室门时还踉跄了一下。
随后他就愣住了。
这个大堂是有些昏暗的,毕竟适当的黑暗能让人内心感到安全,不过因为某个安静躺在长椅上的事物,整个空间都仿佛亮了几分。
刚刚喻文州坐着的椅子上,摆着一大捧的白玫瑰。

再之后叶修都不知道喻文州是怎么掐的时间,叶修坐上告解室的椅子不久,外头就是熟悉的脚步声,而他看着时钟滴滴答答走到尽头时,那人又慢吞吞在他出来前离开,只留下一如既往的花束,他们总是隔着那薄薄的一层门板。
这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霸占着他的时间,把自己平时的一点一滴慢慢浇筑进去。
而且除了第一次,巫师先生再没提过自己怎么听怎么不靠谱的暗恋对象。
终于在再找不到花瓶去摆那越积越多的白玫瑰时,叶修抢在喻文州离开前推开了门。
那人十指虚虚地交握着,坐在廉价的木质长椅上,却好似是参加了什么名流宴会,眼里不多不少三分笑,骨子里的颓靡优雅。
他好像并不惊讶。
眼神似乎还在抱怨叶修这一步迈地太晚。
叶神父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心里有点虚,不过到底是因为对方的眼神让人莫名惭愧,还是自己坏了这教廷的规矩,就说不清了。
他清了下嗓子,目光不由得瞥上了喻文州身旁意料之中的玫瑰花束。
本身就极附暗示的玫瑰,却偏偏是最纯真的颜色。
这只狐狸追着他的视线,大概在期待他问出某些他刻意引导下的问题,踩进他的陷阱。
叶修不知怎的就很想笑。
最后他默默绕开了那实在过于“愿者上钩”的小阴谋,捏了个最无关轻重的问题。
“你这玫瑰是做出来的吧,也不见枯的,你要是早点告诉我它没那么金贵,我就不供着它了。”
尽管心里是有几分失望的,喻文州脸色倒是没一点变化。
他捻了捻一片玫瑰花瓣,唇瓣间泄出一丝轻笑,随着话语吐出,倒是染上几分讽刺。
“这世上可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就算是法术产物也是会枯萎的。”
叶修没接口,只问:“你这么喜欢白玫瑰的吗?”
“不是你喜欢吗?”喻文州眉眼弯弯,语气里透着笃定。
叶修听罢一愣,随后“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觉得这“倒打一耙”十分有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花店以前定时给你家送玫瑰的吧,经常看到你去拿。”
从遥远的回忆里扒拉出那段过往,倒是真的有这么件事,不过从奢入俭的叶神父很久没享受那种待遇了,现在看来,不管喜好还是事实,听起来都像是别人的事。
叶神父试着“换位思考”了下,提出假设。
“说不定是我家老头子他们喜欢呢?”
喻文州以同样的思考角度给怼了回去。
“要是那样你一定会打发叶秋去拿吧。”
双胞胎本来就一副模子里刻出来的,要是他们故意伪装一下,连他们父母都分辨不出。
“你……”
叶修嘴角扬起几分嘲讽,很想问这人是怎么确定遥遥望见的人就是他的,不过话升到喉口,又被他咽了回去。
总觉得一问出口,就是跳进了这家伙的另个陷阱里。
“不过的确是我想送就对了。”
原本这个话题就能绕过去了,喻文州这一下转回来反而让人措手不及。
“你的手很漂亮。”
他拉过垂在他眼前的手指,似乎是捏起什么粉末似的轻轻捻了捻。
“我想它会很衬你。”
右手常年持握什么的茧子被人有意无意多摩挲了几遍,心里头一紧,叶修默默把手抽了回来。
这人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也不知道是哪天——这对常年宅居的巫师先生倒是不怎么重要——不过是喻文州跑教堂的日子就对了。
自从知道这离家不远的教堂里有个叶神父以后,他心情就一直不错。
大概类似于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过这并不代表正要进门时,被人没头没脑撞进怀里,甚至臂弯里打理好的玫瑰都落在了地上,他心里也不会有疙瘩。
眉毛刚拧起几度,在看清人脸时瞬间又扬了回去。
“急匆匆有什么事吗?”
叶神父懵了两秒才回过神,按了按太阳穴就要把人往旁边拨。
“莱瑟医生据说回来了,不奉陪了。”
也许是刚刚那下撞得有点狠,他一步迈出去还踉跄了一下,身体先于思考,喻文州十分“没眼色”地伸长胳膊揽住了人的腰。
这时那句话才被分析了起来。
那位提到的医生,是这城里最好最有名的,就算喻文州一直窝在家里也听说过。
若是有什么必须去找那位……
“叶修,发生什么了?”
大概是话里严肃极了,叶修一时间也没挣开,只是又揉了揉额角。
“有个孩子高烧两天了,怎么都退不下去,我——咳咳!”
话说得急了,一下呛住了就咳个不停,以至于被人拍着背缓下来后,看出去的视线都蒙着薄薄一层水雾。
“但叶修,你自己怎么办?”
听到的声音在脑子里过了两圈,没得个结果,只觉得是什么相当无关紧要的东西,叶修下意识想嘲回去,却张不开口。
这人胳膊并不算结实,怀抱甚至还带了点露水气,然而一句“交给我吧”传进耳里,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像是终于找到什么能放心依靠的东西,以至于下一秒眼前就黑了下去。
喻文州有些费劲地不让人滑地上去,想到刚刚眼前睡眠不足而满是血丝的一双眼,歪头往四周瞅了瞅,悄悄吻了吻对方的眼角。

再惊醒时,叶修甚至一时间没想明白自己在哪儿。
直到卧室熟悉的装潢,还有坐在床边的修女装扮的人映入眼里,他才一下子弹坐起来。
当即被一巴掌按了回去。
“怎么样了?”他只好略带无奈地询问一旁的苏沐橙。
“嗯?”女孩子哼哼了一声,“目前而言这里问题最大的病患是你,两天不睡你是想猝死吗。”
听着人说到最后都没了起伏的话,叶修默默往被窝里缩了缩。
“额,我是说……”
“没事了,那位喻先生挺靠谱的。”
救人不成自己先倒的叶神父松了口气,抓了把乱成一窝的头发,爬坐起来。
然而苏沐橙下一句话就让他差点摔回去。
“叶修,他是什么人?”
医生?巫师?这该怎么讲?
他颇为心虚地瞄了瞄苏沐橙的表情,忽的发现这问的根本不是什么客观问题。
“一般人不会这么尽心尽责的吧?”苏沐橙把衬衫给他递了去。
“……那小子配药的话并不需要多少精力吧。”叶修套上后慢吞吞把扣子一颗颗扣好,顾左右而言他地把话题撇开了。
他发现自己还真没思考过他是把喻文州放在了个什么位置上,大脑顺着排除法一个个过去,却发现这实在是个无解题。
“或许吧,不过剩下的时间,他可都是在一边守着你的,刚刚才走。”
原本顺畅的东西顿时一个卡壳。
叶修顺着对方目光望过去,看到苏沐橙含笑的眸子下几分认真和探究。
女孩儿贼精贼精的,一副不打算让他忽悠过去的样,随便找个借口是绝对糊弄不过的。
他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脑海里刷啦啦打出一片草稿,然而最后也不知是那根筋背叛了一瞬,正正经经的解释吐出来就来了个大变身。
“大概是……追求者?”
“……”
“……”
叶神父刚把话说完就低头一巴掌捂住了脸,另只手在已经呆住了的苏沐橙面前比了个“打住”的手势。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睡糊涂了,才能讲出如此不过脑子的话。
虽然巫师先生热衷于找他聊骚是事实,但要说提到什么跟告白或者追求搭边的东西还真没有。
“重来一遍……我和他认识地早,小时候是邻居来着。”
“哦,晓得了。”
回过神的苏沐橙回了个甜甜的笑。
不过这个“晓得了”是晓得啥,叶修并不想猜。
叶神父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纵使思路总是往某只巫师身上拐,可脚步还是稳稳地朝生病的孩子那儿走。
不管是什么手段,高热的确是褪去了,小孩儿还活蹦乱跳地试图把被子踹下床。
叶修无奈地把人卷成了个夹心卷,刚回头就僵成一座雕像。
喻文州抱着臂歪在门框上,半垂的眼帘把视线挡了大半,望着屋里也不知在看什么。
叶修下意识把目光挪开了一瞬,又给扭了回来。
他突然想到自己一句“追求者”,浑身不自在。
说到底,纯属做贼心虚。
“……这次谢谢了。”半晌后他几乎是叹息着道了感谢。
“是不是感觉我特别厉害?”喻文州立马顺杆子爬,三下两下把人那点别扭清了个干净,看着人嘴角扬起点熟悉的角度,他施施然接了句,“想不想以身相许?”
这句在一堆正经真心话里,实在是胡闹。
喻文州自己都感到几分讨打。
他并不指望对方接,所以看人转身去拿什么也没在意。
直到一朵半开不开的玫瑰举到了他眼前,浑身的寒毛才挨个地炸了一遍。
喻文州几乎是带着些许目瞪口呆。
“我记得小时候好像是有这么调戏过你?”叶修伸直了胳膊,捏着那似乎随时会断的玫瑰茎,眼角自带三分轻佻。
他似乎怕惊扰了睡梦里的孩子,又似乎是在讲什么禁忌,声音放得很轻,可偏偏一丝不漏地全进了喻文州的耳朵。
“拿了我的花可就是我的人啦。”叶修歪了歪头,“我记得当年是这么说的?”
他状似是在讲过去的事,可举着的胳膊一点没抖。
反倒是喻文州,浑身凉了一遍,又慢慢燥热起来,他张口张了两三次,才捉回了自己叛逃的声音。
“I do.”

“其实我试着在后院栽了玫瑰,想去看看吗?”
“嗯哼?这次还是白的?”
“眼见为实,不是吗……”
一句问话的尾音,融在了彼此的呼吸间。
 
 
 
 
 
 
 
END
 
 
 
 
 
 
 
絮絮念时间:这篇可以说是非常仓促了……很多想写的东西都没写到
主要太久没写东西手感十分糟糕


码字的时候,跟男票说了句别闹我赶稿呢,然后他委屈巴巴说我去陪别的男人了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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